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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女真使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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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寒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宣读徐文广的罪状,程国祥这是想干什么,隐隐的,一股不好的念头忽然从江楚寒的心中升了起來,眼睛望了望正走在前方的程国祥,只见程国祥似乎全部在意眼前的景象一般,依旧坐在高大的骏马上缓缓地前行着,

人群的一些被派來前來打探的家仆探子们脸色也是瞬间变了一变,急急忙忙地挤开人群,然后慌慌张张的回府上纷纷的报信去了,

此时此刻,正躲在首辅府里的一干官员人等也早已接到了这个消息,一个个被吓得面无人色,小腿肚子直发抖,而温体仁此刻也终于板起了脸,一言不发地看着门外的那一杆桂花树,

温体仁这行的是一招险棋,当庭上书递表给崇祯皇帝,本就是一招险棋,温体仁只知道,自己的这颗大树,不能倒,若是由自己亲手将自己提拔上來的那一个个官员又统统踢了回去,这无异与给了所有的人一个信号,温体仁的这颗大树,是要倒了,

皇上的这个举动,也无疑落进了温体仁的算计里,温体仁算准了皇上,绝不会大兴杀伐,血流千里,因为这位当今天子,从來都不是一个喜欢流血牺牲的圣上,

可是,偏偏程国祥的这一招游街示众,忽地打破了温体仁与当今圣上之间的这股微妙的平衡了,

此时此刻,温体仁也是一脸的铁青,只是身为当朝太宰、首辅大臣,温体仁深深的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慌,

不得不说,程国祥的这一手,很有效,而且是非常的有效,杀鸡儆猴,敲山震虎,也不知顺天城里多少的官员已经吓的是连小腿肚子也开始不停的发抖起來了,

一路走着,那员公诉人一面宣读着徐文广的罪状,那几条罪状已经不知道被这员公诉人宣读过究竟多少次了,江楚寒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妥,看着周围的那群疯狂的百姓,仿佛一个个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來了似得,江楚寒不由得一叹,

此时此刻,江楚寒才终有的有些了解到了,三年之后的抗清名将袁崇焕,为什么会在游街示众的时候被不明真相的百姓活活咬死,传媒效应,这简直就是利用传媒的效应引起公愤啊,

“打死他,打死他,”人群里忽然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句,顿时掀起了一阵热烈的热潮,一群不明真相的百姓顿时一个个眼赤红如血,恨不得立即冲上來将徐文广活活的打死,

渐渐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一阵又一阵热烈的热潮开始响起在了这群百姓们的心里,一股浓烈的负面情绪,开始充诉在了这群百姓的心理面了,

“打死他,打死他,,”喊着整齐的口号,一群又一群的百姓开始赤红着双眼挥舞着拳头,想要冲上去将徐文广乱拳打死,却早已被执行秩序的士兵硬生生地给拦了下來,这才沒有引起更大的骚动,

江楚寒一看此番情景,再也忍不住了,急忙纵马追了上去,冲着程国祥道:“程大人,不能再宣读徐文广的罪状了,”

“为什么,”程国祥淡淡地看了江楚寒一眼,有些不慌不忙地说道,

“若是激起了百姓的情绪,发生了变故,将徐文广给打死了,这可怎么办,如何向皇上交待,,”江楚寒把脸一板,沉声说道,

“若是犯人被打死了,本官一力负责,”程国祥此时此刻竟然不留一点情面,冷冷地说道,

“这……”江楚寒顿时被程国祥的这一态度给呛住了,程国祥仿佛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毫不理会江楚寒的想法,鼻子里冷冷地一哼,径自骑着马向着前方走去,

眼见此情景,江楚寒也是无可奈何的了,只好暗暗的揪紧了心,生怕出现一丝一毫的问題來,

面对着百姓们的怒吼声,程国祥竟然不管不顾,江楚寒一时半会也摸不清程国祥的心里究竟是在怎么想,只是下意识里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是隐隐地浮上江楚寒的心头,这让江楚寒的感觉很不好受,也只好咬了咬牙,强行按捺下心里的那一阵不好的感觉,娓娓的又退了回去,

远远的一处高塔上,赵之龙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的发生,远远地看着远处地面上囚车里的徐文广,赵之龙忽然缓缓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龙长老啊龙长老,非我赵之龙薄情寡性不愿救你,而是这是小公子的命令,我想,牺牲你一人,保的我天地会外宗百年香火不断,保的小公子大计得售,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赵之龙淡淡地叹了口气,嘴角忽然弯弯地划过一丝弧度,然后身形一转,冷笑着向着塔的深处走去,

此时此刻,不光光是赵之龙一人在盯着,就连锦衣卫也不能例外,吴孟明正紧张地站在一处高楼之上,面色铁青地望着地面上的这一切,

“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么,”吴孟明脸色铁青地问道,事实上,江楚寒心里急迫,吴孟明要比江楚寒更急迫,谁让程国祥这一手杀的所有人迅雷不及掩耳呢,吴孟明担心徐文广当众说出朝廷里的那一切恩恩怨怨,若是被这些百姓给知晓了,那可就是贻笑大方了,

云不二冷冷地点了点头,说道:“都准备好了,请佥事大人放心,”

说完云不二淡淡地道:“只要徐文广当众说出了哪怕半个字,我们锦衣卫擅长隐匿暗杀的兄弟们便会立即取了他的性命,”

“好,”吴孟明冷冷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就连吴孟明这样的大特务头子都很不明白,指挥使为什么要这样做,在吴孟明看來,这简直就是帮助锦衣卫与东厂争夺帝宠最好的机会,然而,骆养性是自己的主子,吴孟明明知道如此,却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从容地贯彻着指挥使交待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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